不远处,千星端起相机,咔嚓记录下了这一幕。
那是画廊前两年签下的一个据说是天才的画家,才华横溢,灵气逼人,偏偏其人疯得厉害,三天两头撂挑子、玩失踪,这两年来虽然也出了几幅画作,但是让画廊头疼的事也没少干。
他回到房间,放下背包,拿了换洗衣物走进了卫生间。
有的表情在笑,有的在皱眉,更有甚者居然在做鬼脸。
慕浅被他吵醒那一肚子火还没消,快步走上前来,直接在他头上推了一把,说:找死啊你,有你这么对哥哥嫂子说话的吗?
他一下子在沙发里坐了下来,毫无姿势仪态,长腿都懒得收拾了,瘫在那里,道:那还是算了吧,你爸妈哪舍得那俩宝贝疙瘩,回头领着孩子跟我一块儿去了,我妈见着,那不是更眼红?
说完,慕浅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拿起自己的手机找起了图。
有的表情在笑,有的在皱眉,更有甚者居然在做鬼脸。
傅城予听了,微微一顿之后,憋着的那口气忽然一泻千里。
所以他才会这样生气,这样不讲道理,这样将气乱撒一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