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换了一个更舒服一点的姿势靠着,眼睛微眯,精神看起来确实不怎么好。
跳脚兔是没坐过地铁吗?软得跟棉花似的,怕是连小学生都挤不过。
有裴暖的怂恿和肺腑之言在前,回学校的车上,孟行悠做了一个梦。
孟行悠睡一半被手机震动震醒,一看来电显示是裴暖。
一个男生的睫毛怎么比女生还翘,欸,他的瞳孔居然不是深黑的,是浅棕啊,还有这皮肤怎么回事,好想戳一下他的脸,感觉触感会很好
孟行悠受到鼓舞,停下脚步,抬手按住迟砚的肩,端着声音故作深沉,非常严肃认真地说:小迟同志,组织考验你的时候到了,有信心完成组织交给你的任务吗?
孟行悠似懂非懂点点头,贺勤进教室上课,这个话题被迫终止。
孟行悠看他走后,把试卷抽出来,对着那堆abcd,无力嚎了声,趴在桌上原地自闭。
面对迟砚,她这跟陌生人都能侃天侃地的社交能力算是持续掉线中,一个话题抛出去撑不住五个回合就团灭。
孟行悠倒没觉得这样站着背不出课文尴尬,她就是着急,特别着急,绞尽脑汁去想也想不出一个屁来,这挫败感也太强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