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第三天,陆与川才终于从重伤之中醒转过来。
你敢说出那个字!慕浅拿着一只筷子指着他,我说过,凌晨的时候你可以发疯,我忍,到了今天早上,你要是再敢发疯,就别怪我不客气!
慕浅不想去挖掘陆沅和陆与川从前的旧事,她只知道现在,陆与川既然疼她,那势必是一样疼陆沅。
对。陆沅呼吸终于平缓过来,静静地注视着他,你要是再继续乱来,我就报警了。
那个男人绝对没有想到深更半夜下楼,居然还会看到这样一幕,一下子僵在楼梯上,不知道该继续往下走还是转身上楼。
慕浅安顿好霍祁然,从他房间里走出来时,陆沅的客房里依旧一丝动静也没有。
他又坐了片刻,正准备启动车子离开的时候,忽然瞥见那昏暗的楼道里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慕浅轻轻笑了笑,好一会儿才又道:我又何尝不是。
嗯。陆沅点了点头,回答道,爸爸既然是认真地问我,那我也认真地回答,仅此而已。
这位罗先生是名画家,慕浅来陆沅工作室来得多,也曾去他的画室参观过,因此两人也算认识。